WEirdo

瓶邪不拆不逆无敌洁癖

职业扑街文写作选手

头像和背景图均ph by 我自己

【瓶邪】整蛊砖家

大张哥:听说你们想整我?

很短的沙雕

甜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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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不清有多少次,我又回到了这片黑暗里。


我惊奇于没有月的黑夜竟也可以视物如此清晰,不对,左侧明明是沙漠,右侧怎么会是噬人的蛇沼,我的背后传来阵阵寒意,在凄朗的夜空里划过一声长啸,带着腐臭气息的腥风紧追在我身后。


闷油瓶进了陨玉没有回来,胖子也不知道哪去了,我只好死命向前奔跑,逃离如漩涡一般的寒冷。


我习惯性的弯腰拔我绑在小腿上的短刀,却扑了个空。


老子的裤子呢???


我实在想不起来我的裤子被我丢在了哪里,总觉得这情节很相似,就像是我经常丢裤子一样。


当下不暇多想,我的脚陷在松软的泥里,跑起来太过吃力,眼看那后面不知道是什么的鬼东西就要缠上来,被禁婆抱着啃的恐惧又占据了我的脑子,使劲一踩!


我的脚一下子蹬了出去,整个人从噩梦里惊醒。


原来是个梦。


我看了看自己完好的裤子,松了口气。


床旁边还空着,闷油瓶去巡山,说是今天回来,兴许有什么事推迟了,他一不在我就总是会梦见他以前种种失踪行为,那种不安和失落糅合在一起的害怕其实这么多年还是隐隐的住在我心里,我以为它们消失了,实际上,我想,它们永远都不会走。


情感本就由多种因素组成的,很多年前我就不再抵触这种看似负面的情绪,在我接纳它们之后的极短一段时间内便发现,它们也许是我对某段感情持续产生兴趣和热情的催化剂,或许真该庆幸大脑将情绪保留在记忆里,因为最无情也不过是遗忘二字罢了。


窗帘半掩着,月光投过细碎的纱窗照在地上,我端起床头的水喝了一口,准备翻个身继续睡,这时突然听到客厅里有古怪的异响,像是有人翻箱倒柜的声音。


哟?


偷到你祖宗头上了?


我的眼睛还涩得不行,看也看不清楚,便等它缓过来,我抄起旁边的木衣架,打了几个哈欠,听到客厅里动静没了,准备出门去亲自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毛贼。


门把手在我精确力度的控制下没有发出一点声响,结果没想到客厅里的窗帘被胖子拉的严丝合缝,一点光透不进来,屋子里黑蒙蒙一片。


伸手不见五指。


我靠在墙壁上,摆出防卫的姿态,握紧了晾衣架,等待眼睛再次适应黑暗。


渐渐的,我发现单人沙发在轻微抖动,背对着我。


那是我特地在省城定制的高级按摩皮沙发,单人的那张可以转,哟,这小子是累了还要歇一歇?


这人还没发现我,我慢慢绕了过去。


一个黑影赫然出现在我面前,他本该是脸的地方黑漆漆一片!


“卧槽!!”


刚刚在梦里被黑影追的恐惧又上头了,脑子还不够清醒,我惊的喊了一声。


那黑影一下咧开了嘴:“哈哈哈哈哈哈天真瞧你那熊样!”


“你个死胖子,”我啪的一下把灯打开,又把窗帘拉开了一截,脑子这才醒了几分,我应该先把灯打开的。


我把衣架扔他肚子上,往旁边的沙发一倒:“大半夜不睡觉你干嘛呢?”


“快来看胖爷新淘的宝贝!”胖子把那一堆瓶瓶罐罐的推到我面前,我看了看旁边的空纸箱,便知道这胖子又剁手了。


“你脸上就这个?”我拿起一罐开封了的面膜,凑在阅读灯底下看它的小字:“深海…硅…藻面膜…”


“你臭美啥你臭美?”我把那一罐盖好了给他放回茶几上。


“最近镇里不是要搞广场舞比赛么?”胖子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来惭愧,本人经过人民群众一致同意入选了领舞这一重要角色,作为我们村的参赛队伍的门面,我应该做点什么不辜负广大人民群众的信任和嘱托!”


“还人民群众?本人民群众怎么对此舞坛盛事一无所知?”我嗤笑,“不过胖子,是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参选啊,哈哈哈哈哈。”


“你懂个屁,”胖子又敷了敷眼角,“保养那是一辈子的事。”


经胖子这么一提醒,我好像有了点印象,年前解大花老板给我寄了一箱子保养品,那时候扫了一眼清单,上面似乎也有这个东西。


我让胖子别用这几十块钱一瓶的,先把贵的用了再说。我踩着凳子,把放在卧室衣柜的最高格上的那箱化妆品翻了出来,吹了吹上面的灰,把里面包装掏出来。


“要不怎么说是有钱人呢。”胖子咂咂嘴,“这英文花里胡哨的我都不认识。”


“那是法文。”


“管他八国联军呢都是洋鬼子的玩意儿,不管不管,试试!”胖子三两下拆开了包装盒。


“天真…”胖子不怀好意的转过头来。


我双手交叉摆在胸前:“不管你干什么,我拒绝。”


每次胖子一这么叫我绝对又没安好心,往往都是他想整闷油瓶,撺掇着我一起壮胆,最后我的教训都很惨痛,我是绝对不会再妥协的。


绝对不会。


“你刚刚被我吓着没?”


“小哥可就快回来了啊。”


“你猜…”胖子嘿嘿嘿的笑起来。


“靠!整他!”我也嘿嘿嘿笑起来。


说干就干,我洗了把脸,胖子都调好了那一罐子黑黢黢的不明物体,我呼噜呼噜把它们涂了满脸,跟胖子对视一眼,比了一个ojbk,把灯啪嗒又关掉。


我们俩坐在长沙发上,闷油瓶只要一进门就能看见我们俩,我们只要一咧嘴,就嘿嘿嘿。


等啊等,等啊等。


“他咋还没回来…”我困得话都说不清了,胖子在旁边一顿一顿的打着瞌睡,嘟嘟囔囔的附和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和胖子同时清醒,我们听到了门外的动静,又给了彼此一个ojbk的眼神,静静的等着成功吓到闷油瓶的喜悦降临。


门锁咔哒一声,开了。


我和胖子忙闭上了双眼,等着闷油瓶靠近,再给丫致命一击!


换鞋的声音…


放包的声音…


走路过来的声音…


停住了!


他驻足了!


他发现我们了!


就是这个时候,我和胖子按照约定,一起睁开眼睛咧开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眼前的人!!!通体全黑!!他没有头!!!!肩膀上面空空荡荡!!!


我和胖子被吓的魂飞魄散,我绕着茶几想跑,就听到一阵咔吧咔吧的骨头声,胖子边跑边叫鬼来了,一溜烟就跑上楼了。


闷油瓶一把从背后把我拦腰制住:“害怕?”


看不到他我还在惊恐:“小哥!!!!你的头呢!!!!”


他把我扭了个方向,我生怕看见他没有头的样子,太诡异了,我睁开一丝丝,看见他完好无损,长出一口气,两只手一起风风火火的捏他的脸揉他的头发确认他的存在感:“我还以为你的头没了!!”


闷油瓶像是觉得好笑似的,活动了一下肩膀。


我才想起来,刚刚跟他一脸生离死别哭嚎的我还敷着一层黑乎乎的面膜,难得他不笑场。


我追问了很久,闷油瓶才说,他回家的时候先到了后院放东西,隔着窗帘缝就看到我和胖子在沙发上睡得东倒西歪。


事后的教训仍然十分惨痛,这个死胖子借着排练的由头整天不回家,丝毫不给闷油瓶整治他的机会。


我绝对不会再妥协了。


下一次,绝对不会!!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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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次: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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