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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不拆不逆无敌洁癖

职业扑街文写作选手

头像和背景图均ph by 我自己

【瓶邪】【雨村日常】遥控器的故事🐣搞怪一发完


有一天早上起来冷的不行,我睁开眼睛像是戴了副墨镜似的,随后更奇怪的是我竟然躺在客厅里。

我正对着天花板,正想看看我到底在哪躺着,却发现我根本动不了。这样的感觉让我怀疑我在做梦,可现实就是我非常清醒,我首先用可见的目光查看了周围的情况,我发现我的视野比以前开阔了许多,虽然雾蒙蒙的,不过不妨碍我看清了我旁边的东西:一包用了大半的抽纸,一个烟灰缸,一把水果刀和三个苹果。

我才逐渐回过神来,我,好像,在茶几上,躺着。

然后我发现,这些东西,非常大。这让我感到十分震惊和好奇,我特么变成了什么东西?

就在我开始暴风思考的时候,电视突然被打开了,但客厅里空无一人,我们卧室的门是关闭的,我看不到里面的情况,我有些着急了,寒冷让我快要让我狗带了。结果我一着急,电视机又关上了。

我感受着微妙的安静,后知后觉的发现,茶几上没有了遥控器的影子,所以我,大概是,变成了,一个,遥控器。

想到这里我就疯狂的思考,电视又被打开了,我希望能开大点声音或者换台引起闷油瓶的注意力,让他快来救我。半个小时以后,闷油瓶才从大门进来,原来这丫晨练去了,我要被冷死在茶几上了。

果然闷油瓶一进来,注意到开着的电视机,但是只是瞥了一眼并没有其他的动作,或许以为是胖子打开了吧,他向卧室走过去,每天他晨练完都要去叫我起床的,如果看我没醒,他也会纵容我让我多睡会儿,尤其昨天正好做完床上运动。

我认为我的本体应该还是躺在床上的,结果下一秒闷油瓶从房里出来,虽然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我却能看出一点疑惑,在他关闭房门的空档,我转着眼睛看到了我的拖鞋还摆在床下,然而床上空空如也,也难怪,我凭空消失了。

但似乎闷油瓶没有打算采取任何措施,没有迟疑地把刚刚摘回来的菜拎进了厨房。

我心说你的小宝宝神秘失踪了你居然还有心思管菜?要不是我真的冷的不行了,我一定会看看闷油瓶会怎么处理这件事,会有什么表情。但当务之急还是把我还原了。至少让我不要这么冷。

我刚准备动脑子关电视的时候,闷油瓶拿着手机出去了,不过一分钟便回到了客厅,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地盯着电视。

我一看机会来了,脑子里开始做数学题,没想到初中以下的根本换不了台,然而高中的我已经不太想的起来了,我只能拼命回想大学的微积分。果然我才想起了个题目就成功换了台。

让我沮丧的是闷油瓶根本没把心思放在电视上。不过这倒也侧面体现出了我的重要性。我又开始潜心钻研高数,用力过猛了电视的声音一下子拔高,我成功调了音量。

这个阴差阳错的结果让我很满意,闷油瓶成功的被我引起了注意,他看了看电视,又把目光投向了我,这个角度看上去他高大得不得了。

我被他拾了起来,他先是按了音量键,如果我可以扭动,我一定扭成麻花了,这感觉跟他平时按我胸前两点的感觉有一种奇妙的相似。

可我却无法表达我的感受。不过闷油瓶的手真暖和,温暖让我一时间停止了思考,看到闷油瓶径直起身关上了电视机,我说这可不行啊,一着急又把电视打开了。

他回头看了看那个电视,又看了看我,心中大概已经有了隐隐的猜测。

等他走回沙发坐着,拿起了我前后左右的端详。过了一会儿,看着我的信号灯——我的眼睛,轻轻道:“吴邪?”

我激动的快哭出来了,老张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他这个人从来不会像我一样会做各种漫无边际的猜测,我赶紧又想了想数学题,这回音量变小了,我又想起了物理,结果换台了,他仿佛确定了什么似的,又道:“如果你是吴邪,先换台再调音量。”

我已经掌握了诀窍,自如操作。同时又瞪着闷油瓶眼睛,心想你要是哪天变成了洗衣机,我就让你先甩干再加水再甩干逗你。

我已经不想再去思考了,变回去的事情过几分钟再想吧。呆呆地躺在闷油瓶手上望着天花板,闷油瓶这厮开始抚摸我的身体,从电源键一路摸到数字键再摸到我后面的电池盖子,我全身都痒的不行,等到他的手指触碰到后盖的时候,一种熟悉的记忆涌上心头。

我被他摸得浑身感觉都热了起来,一激动把后盖子震了出来,闷油瓶居然不厚道的表现出了想笑的情绪,他拿起后盖将盖子的凸起对准我的凹槽的时候又一个熟悉的回忆被唤醒了。

等他插进来的时候,再一个熟悉的回忆给我刺激的不浅。我看他饶有兴致的表情,这老年人一肚子坏水真是坏的透透的。

我心想聪明如闷油瓶肯定推测出了我能感受到他的触摸,我换了个台表示抗议,正好换到了央视九套,正在播南极的纪录片,我赶紧调高了声音让他看,他心领神会,拿旁边的家居服把我裹得严严实实的,最后露出了电源键和信号灯。又拿了个靠枕放在沙发上把我竖着靠在上面,摸了摸我的遥控器盖子,又打开了旁边的小炉子。

温暖的让我落泪。

就这么看了两分钟企鹅,闷油瓶拿起手机,先是给我拍了好几张照片,然后拿起手机出去打电话了,可能是要找把我变回去的方法。

我靠在温暖的家居服里等着他的好消息,然而当他走进来,面色有些凝重。我的心咯噔一下,不会是变不回来了吧。

他一言不发,去橱柜里倒腾了一下,找出了一根棉签,又从餐桌上把牙签盒拿过来了,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把这些东西通通摆在茶几上,又去厕所打了盆热水,妈的,这丫居然要给我洗澡,我不会真的变不回去了吧。

我被竖放着没办法发信号给机顶盒操作不了电视机,无法表达我的疑问,就看着闷油瓶走过来,把炉子开大了些,端起我开始拿牙签给我挑藏在按键里的污垢,我已经不想回想这个感觉了,如果我可以扭动,我已经扭成细面了。

我想冲着他大喊有本事正面上我啊。现在可能已经没这个机会了。我才第一次发现遥控器居然这么脏,肯定是胖子弄的。

等闷油瓶挑完了垃圾,又用棉签蘸着热水给我清理了一遍,我感觉浑身清爽。

这时候胖子回来了,看到闷油瓶正在擦遥控器不由得好奇:“小哥,你怎么突然想起擦遥控器了?天真呢?”

闷油瓶没有回答第一个问题,只说我出去了。

我心说干得好,要是让胖子知道了我变成遥控器了肯定要按我按个不停。

闷油瓶带着我和家居服移到了房间里,又一五一十地把我裹了起来,把炉子端了进来,打开它然后关上门出去了,临走前还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好像透出了一丝谨慎,让我也仿佛有了使命感。

我们像打地道战一样瞒着胖子,这经历十分有趣,等房门被关上,我又沉浸在我可能无法变回来了的事实里,不由得绝望,难道闷油瓶此生终于有人厮守,却是一个冷冰冰的遥控器?

想着想着我的思维有些混沌,又在朦胧之中听到胖子说想换台,问闷油瓶遥控器在哪,闷油瓶淡淡道,就看这个。然后胖子就没有回答了,或许是我没听到,我已经睡着了。

我醒来之后,看到的是卧室的白色天花板,一伸脚有什么东西被踢了下去,发现是一个被家居服包起来的电视遥控器。

我昏沉的脑子才慢慢苏醒过来,早上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这个挨千刀的闷油瓶肯定早知道我睡个觉就能变回来,还演得一脸绝望就是想逗我。

我捡起遥控器,关上炉子去了客厅,就看到闷油瓶脸朝着现在已经在放非洲大陆纪录片的电视机,眼睛却看着我。带着点笑意地跟我说:“吴邪,换个台。”

我把包着的遥控器砸给他,“自己换。”头也不回去厕所洗脸刷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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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机械导论上出的梗 附身没原因 哈哈哈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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