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irdo

瓶邪不拆不逆无敌洁癖

职业扑街文写作选手

头像和背景图均ph by 我自己

【瓶邪】真心话大冒险

又是沙雕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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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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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哪来的大台风把黑眼镜和小花这俩人一块儿吹来了雨村,来我们家里兴风作浪。

“喝,喝,哑巴你别管他这么严,一把年纪的小孩了能喝点儿的啊!”黑眼镜端着酒杯想跟我碰杯,被闷油瓶一只手挡在我面前。

我嬉笑着看着他,我本来自己就不爱喝酒,今天小酌几杯也差不多了,被闷油瓶罩着也不在意这群就想灌我酒的人。

“哎,真没意思,来花儿爷咱走一个!”

小花一脸嫌弃的跟黑眼镜碰了一下,还在碰的时候高傲的把杯沿抬在他上面,最后泯了一口。

黑眼镜又笑着去跟胖子喝,两个人说着荤段子,臭味相投。

今天胖子下厨做了一桌子好菜,现在也吃的七七八八了,闷油瓶被胖和黑瞎子起哄喝了不少,但面色如常,小花也被黑瞎子缠着喝了许多,面色微红,但能看出来,确实是高兴的。

“本来秀秀和苏万也要来,说在北京给冷成狗了,想来这儿暖和暖和,谁知道你们这也冷。”

“还好吧,也降不到哪儿去了,你们没事儿就来呗,反正我们仨呆这儿也没什么正经事。”

我本来还尝试着跟小花进行点正常的对话,想提高一下被胖子两个人拖进地狱的饭桌档次,才起个头就被黑眼镜打断了,他似乎喝得有点飘:

“你们俩聊什么没营养的话呢?join 我们!”他墨镜被自己扶得有些歪,伸出两个手指对我们大声道。

“行了你,喝多了是不是?”小花一把打掉黑瞎子的手,转头有些担心的看着他。

“没有~要不这样,我们玩游戏吧?”黑眼镜对着我们提议道。

胖子一下来了兴趣:“来啊,玩啥?”

小花起身倒了杯茶递给黑眼镜,“喝了。”

黑眼镜嘿嘿笑了一声,“还是花儿好啊。”听话的把一整杯都咕嘟咕嘟喝了下去。

我一直觉得这两人的关系有些奇妙,我也听说了一点他们早在很久以前就认识了。不过我也没往其他方面想。

“要不咱玩斗地主?输了喝酒?哦我们有五个人,那打麻将?”他环视了我家一圈,没看见形似麻将机的东西,“算了,手搓挺累的。”

我没打算告诉他他正在撑着的餐桌拿开挡板就是麻将机了,他有点醉。

“还打麻将?你知道今天隔壁大妈把我和小哥扯在一边问你是不是仇人,要不要帮我们报警。”

“得了吧,你就是长相吃香,看着跟个小白兔似的。”黑瞎子不客气地反驳我。“要不玩狼人杀?”

“不行。人太少了,你们都是戏精,欺负胖爷一个纯良少年。”胖子反对。

小花说:“要不就真心话大冒险吧。”

“那就这么决定了!”黑瞎子立马表态。

我们都表示同意,我还给闷油瓶解释了一下这个游戏怎么回事。

“来我建个群,扔骰子,谁点小就是谁啊。谁最高谁出题。”黑瞎子把我们几个拉进了群聊。

我把玩着手机,“都是过着小康生活的人了,把游戏格调玩高一点。”

开棺必起尸的非酋体质在玩游戏的时候也不放过我,第一局黑瞎子给我问题。

“大徒弟,落我手上了啊。”黑瞎子一脸得逞的冷笑。“说说吧,选什么?”

“大冒险。”

“行啊,那你去路上随便抓个人跟他说你怀了他的孩子。哭着说啊!”

“深更半夜了哪儿给你找人去?换一个。”

“那不然跟哑巴说也行啊,哈哈哈哈。”

闷油瓶很给面子地转头对着我,似乎已经做好准备了,他们笑成一片。

你怎么肥四小老弟??我有点不好意思,呛了一口,“滚你的,换一个。”

“哎,你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那行,谁叫为师心善,你去隔壁偷只鸡,我今儿下午看了,最凶的那一个尾巴一撮白毛的那只。怎么偷知道吧?你不要把学的东西都还我了。”

我心道你还好意思说自己当年教了我些什么?一本正经教我怎么把动作练快脚步练轻,让我眼疾手快。最后练好了告诉我:没事,大徒弟。有志者事竟成,事不成,你还能当小偷啊!

闷油瓶冷不丁插了一句:“你教他偷东西?”语气不善,活像对拐了自己孩子的人贩子说话,黑瞎子随即:“没有没有,不存在。”

我拍了拍闷油瓶肩膀,让他稍安勿躁。“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你能高雅一点么?”

“这有人罩着就是不一样了啊,还会跟为师顶嘴了,行,我怕你们。那就来个简单的啊。出去绕着你们村跑一圈,边跑边喊我再也不尿床啦。怎么样?”

饭桌上旋即又爆发出一阵笑声,连闷油瓶都有了点笑意,好嘛,也不罩着我了也想看我出丑。

我一咬牙,大概是喝了点酒有点天不怕地不怕,想着反正这么晚了路上也没人。

跑了一圈喊了一路,印象里就只有渐渐远去的他们此起彼伏的大笑。当我看到视频的时候才有了羞愤的感觉那已经是后话了。

好不容易坐回位置上,酒都醒了一大半,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的靠在椅背上,心想我可不再选大冒险了。

玩这游戏选真心话不就是为了塞你们狗粮么?

又来了一次,闷油瓶被我带的也有点非气,胖子得了第一,结果闷油瓶看到我被整这么惨,当机立断选了真心话,真是机智boy。

胖子一听他选真心话,马上道:“哎胖爷不干了,我能想到的问题那我都能想到答案是啥了,酸臭爱情臭气都冒出来了,花爷来吧。”

小花跟闷油瓶这几年因为我在中间像社区大妈一样努力的拉近关系调解着,从以前的剑拔弩张到现在氛围友善了很多。

小花给了我一个ojbk的眼神。

“吴邪和张家一起掉河里了你先救谁?”

我噗的一声,把嘴里的茶喷了点出来。整个张家掉进去,什么河,亚马逊河?而且我是让你带他进坑,怎么把我也一起扯进去了?

解雨臣耸耸肩膀,给我一个“我改变主意了”的眼神。说实在的,我还挺好奇闷油瓶的过去,虽说我可能知道了以后心情不会好,可还是对这件事有一种诡异的执着。

闷油瓶有些无奈,“救吴邪。”

“哈哈哈哈,那吴邪和胖子呢?”黑眼镜打岔道。

“我替小哥拒绝回答这个问题。”胖子义正言辞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下一局胖子输了,我终于农奴大翻身,让他麻溜的去跳钢管舞,剩下我们三个拿出了手机,这丫就是刚刚录像的人。胖子毫不畏惧,没有钢管拿了扫帚,肥胖的腰身丝毫不影响他的柔韧度和妖娆,最后冲着镜头来了个飞吻。

最后瘫倒在沙发上,摆手嚎着不行了不行了人老了,说什么当年那也是响当当的京城舞王。

小花输了一次,我们让他村口大槐树底下吊了十分钟嗓,估计明天闹鬼的传闻就要出来了。黑眼镜输了三次,把我们家厕所刷了一遍以后又把鸡圈打扫了,说什么不来大冒险了,强迫我们听他的真心话,听他半真半假地哭嚎自己穷到没朋友了,要解语花呗接济。

小花用一根手指把缠在自己身上的黑眼镜推开,看了看手机:“哑巴张输了,还是真心话?”

闷油瓶点头。

“初恋什么时候?和谁啊?到哪步了?”解语花呗一气呵成。我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

闷油瓶脸上没什么表情,眉毛稍微往上提了一点,别人虽然没注意,但我读瓶器不是浪得虚名的,他感到有点为难。

莫非还真有点故事?

众人都非常好奇,丝毫不怕死的等着答案,倒斗一哥的爱情故事道上谁都想知道。哪怕我这个正主坐在这,他们也掩饰不住自己期待的眼神透出的炽热。

我的眼神也很炽热。

闷油瓶半晌来了一句:“我不记得了。”

我突然有点不爽,虽然是我想问的,但还是莫名其妙有些不好受,拿拳头捶了一下他肩膀:“别吹牛,是不是真有?”

“记载的没有。”他正色道,可能是求生欲上来了,“只有你。”

我虽然知道他说不定在那封建年代还被配过婚,许过媳妇之类的,闷油瓶从前为了张家那也是什么都愿意做的。心里想着有点闷,但被他求生欲爆棚的一句只有你给说笑了。

不禁想,难为百岁老人要跟我们一起这么幼稚。不管他从前为谁,至少现在是为自己,为我们,为我们家活着就够了,想就此结束这个话题,黑眼镜突然插了一句:

“来大徒弟听为师讲个故事啊,我和哑巴那认识没有百十来年也有八九十年了,他虽然记性不好,可我记性好啊。”

“我认识他这么久以来,那是没见过他跟谁多看了一眼过,就你,不知道哪路妖精逃到人间把他拐了,我刚听他说你们俩的事给我乐得,尤其是他那个正经的样子你是不知道…”

“哎你别瞪我,吴邪想听你让不让说?”

“来我继续跟你说啊,应该是四几年的时候吧,那会儿我们俩一起去下了个西北的斗,你还记得我喊哑巴张先生吧?”

我点点头。

“那会儿我们一起的有个女的,长得吧挺水灵,那时候见了哑巴可能有点心动,一路上‘张先生,张先生’地叫,又是打水做饭,又是拿那搪瓷缸子给你家哑巴装鹌鹑蛋。”

说着黑瞎子咂了咂嘴,“最后都进了我肚子里了,真是好吃。”小花睥了他一眼。

“咳咳,当然,为师还是更喜欢烤羊腿。”

“说到哪了?哦,哑巴一直没理那姑娘,要我说这种冰山男几十年过去了都还是这么吃香。那女的也不死心,还是一路粘着他。”

“你瞪我我也要说,后来进了斗,那女的踩机关了,差点儿掉进一个地牢,底下全是锈了的刀,说时迟那时快!”

“哑巴一把抓住了那女生的头发,把人给提了上来。”

“那女生疼得呲牙咧嘴的,她被提上来以后哑巴就走了,一句安慰话也不说,那女生后来再也没说过话。”

闷油瓶如果有表情,一定已经是扶额了。

“不过别误会啊,哑巴不是对女的暴力的人,当时也只能捞着她头发了,不过我看着是疼得冷汗都冒出来。”

“不过只要能保命嘛,秃头算什么?”

我想了想闷油瓶救我的时候,好像搂过腰拉过手,抱过腿捂过嘴,没扯我头发是因为我头发短还是因为爱情?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件事,我也来讲几个吴邪的。”小花突然开腔。

我心里涌起疑惑,我不记得我也干过这么直的事儿。

“你们应该还记得之前焦老板的那次吧。那次吴邪化妆成了萨沙,进了他房间,结果那人的女朋友一下想抱上来,吴邪条件反射一躲。”

“说了两句话那女的没认出来人,脱了衣服又要上来,吴邪抱着人家的头往墙上就是一撞。”

闷油瓶很有内容的看了我一眼,我堪堪解释道:“不是,那会儿急,都是条件反射,那女的可凶了,比我能打多了,要她动手我就不在这儿了,也没把她当女的……”

“哎,不对啊,这事儿你怎么知道的?”

“都安了摄像头。不过你那个动作真是干净利落。”

……

“来,继续继续,天真,你又输了。”胖子嘲笑我,我这一晚输的老底都要被套光了。

“来问点有内容的?”对面三个想到一块儿去了,我已经是刀板上的肉了。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啊?”黑瞎子一脸坏笑,连小花都被带偏了,只有胖子表示他不想知道。

确切时间我也不太记得了,我偷瞄了一眼闷油瓶,这个小动作被他们看见了,好一阵笑。

“行了行了换一个,刚刚问哑巴张的一样的问题,回答一下?”小花说。

“读高中的时候还是暗恋过小女生的,话也没说过,后来就忙着学习。真正谈,还是……”我又看了一眼闷油瓶。

“前年吧。”

“零五年。”

我和闷油瓶的声音同时响起来,他们又是一阵爆笑,我看了看闷油瓶,就是一副黑人问号脸。

怎么肥四小老弟??我还以为我暗恋他十多年呢原来我们早就“被”他在一起了?我们还有多少“误会”没有解开?

想到这里我也跟着傻乐起来,闷油瓶也跟着带了点笑。

真心话本身也是大冒险啊。

黑眼镜后来说,他跟闷油瓶认识这么多年,自诩是数一数二了解他的人了,他说他这几十年没见过他跟谁处过,让我放心。

睡在床上,闷油瓶说,他能想起来的日子里都没有过别人。他是最后的张起灵,张家分崩离析,根本没有时间和机会给他说亲。

我说他后来若有所思的样子是为了什么,原来是这件事。笑着说我知道了,上前搂了搂他的肩膀,在心里想:

初恋这个词本应该跟我们俩的年纪和阅历是绝缘的,可想不到的是,我们硬是幸运到这个地步,能把所有元素囊括进我们的感情:亲情友情爱情,分离等待重聚,青涩真挚莽撞,理智热情深情,这些通通都给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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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瓶邪还是初恋老子就控记不住寄几

咋个还不原地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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